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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夏品艺:(刘咏阁)领异标新不尽同---画家刘咏阁(老墨)访谈记

发布时间: 2018年11月14日 编辑: 中夏品艺

领异标新不尽同---画家刘咏阁(老墨)访谈记

(来源:中夏品艺 时间:11-13)

简介:在传统中国国画中,马是喜闻乐见的优质题材。在我国的绘画史上,画马的名家辈出,他们将骏马图的种种形态,种种姿势精妙的描绘出来,或不满足于形似,力求画出马的精神,以达到以马抒怀、以马寄情的目的。刘咏阁(老墨)老师则在前人的基础上不断探索,创作出属于自己的表现形式。

采访时间:2018年10月08日下午

采访地点:刘咏阁(老墨)工作室

受 访人:刘咏阁(老墨)老师(以下简称老墨)

采 访人:中夏品艺吴海英(以下简称中夏品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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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传统中国国画中,马一直是喜闻乐见的题材。在我国的绘画史上,画马的名家辈出,他们将骏马的种种形态,种种姿势精妙的描绘出来,或不满足于形似,力求画出马的精神,以达到以马抒怀、以马寄情的目的。刘咏阁(老墨山人)老师则在前人的基础上不断探索,创作出了属于自己的汗血马绘画语言。

和刘咏阁老师相识好几年,他诗词书画俱佳,为人风趣幽默,又是健谈之人,所以很喜欢和他聊天,每每有问题向他请教,他也总是耐心赐教;尤其喜爱刘老师笔下的骏马,他能将骏马所富有的灵性及好奔驰的灵魂逼真的绘于纸上,不论是整体还是在细节上的处理,都将马的动作绘声绘色的表露出来,体现出一种奋发向上、豪迈进取的能量,透过画面能感悟他心中奔腾的骏马,感受到骏马生命的张力、律动甚至它的息怒哀乐。一直很好奇他是如何表现出来,想找机会听他谈谈他的艺术,这次趁他刚从马来拉西亚参加活动回来,有几日空闲,就与他相约,前去拜访,于是就有了这篇访谈:

中夏品艺:刘老师好,我知道您八岁就拜吴昌硕弟子廖同先生为师,请问是什么机缘?还有他对你有哪些影响?

老墨:我很小的时候就对颜色和线条敏感,曾经有过半天功夫把家里半面白墙涂抹成一幅“抽象画”的壮举,父母不但没教训我,还把它留了好长时间,来了客人就跟人家显摆:“看这是我大儿子画的,”并刻意强调“是他自己想象画的。”那时我四岁。至于拜吴昌硕弟子廖同先生为师,主要是父母觉得我喜欢画画儿,不想浪费我的天赋吧,就把我引进了廖家的门。打哪儿起我多了个爷爷——廖爷爷。那会儿毕竟年龄太小,只记得廖爷爷每日深居简出,家中总来一些也会画儿作诗的客人,像后来我知道的张伯驹、潘素、郁风、黄苗子、孙轶青等人都常来家中和爷爷舞文弄墨。当时一同学画的还有两三个比我大的孩子,爷爷每天让我们临习写《九成宫贴》,然后还要跟他一起诵读唐诗宋词,并没有急着让我们画画儿。后来大了一些才知道廖爷爷是吴昌硕的关门弟子。应该说廖同先生从形式到内容受吴昌硕老先生的影响很大,如果单纯从继承吴派画风的角度来说,他真得很棒,丝毫不亚于他的师兄王个簃等人。而且廖爷爷当年跟吴昌硕学习时还主动研究宋元明清以及任伯年、赵之谦等海派名家的特点,形成了自己吴派骨架,多样手段的风格。由于廖爷爷早年被打成了右派,所以他一直隐居于闹市,从不参与任何官方活动。后来我的两位西画老师李新民、龙瑞也在我引荐下多次到爷爷家中求教吴派真谛。尤其龙瑞(国家画院首任院长)老师非常钦佩廖爷爷的绘画,1976年我被特招文艺兵入伍前,龙瑞老师从爷爷为我画的一百多件课徒画稿中精心挑选了36件,说是借做研究之用。不幸的是这些极具吴派精神又有廖爷爷个人风格的画稿在龙瑞老师几次搬家中丢失了。虽然令我很心痛,但龙瑞老师对我也有栽培之恩,我又能说什么呢。现在想一想我能够从童年时代就跟廖同先生学习,接受中国传统艺术的启蒙是上苍对我的恩赐。可以说一开始我就进入了很高的门槛。书法、绘画、诗词、艺术赏析以及中国绘画史等等,无论技法方面还是理念层面,乃至艺术的眼界,对我之后的创作都影响颇深。大家也知道,吴派在近代美术史上的地位举足轻重,不可或缺。现在学中国画的人都绕不开吴派,能成为吴昌硕的徒孙感觉自己很幸运。补充一句,我是正儿八经的吴派传人,但我从来没有为了市场去炒作自己的“艺术身世”。我认为吴派的贡献不是仅局限在花鸟画领域的,也不仅仅是开创了笔墨的金石之风和厚重的书卷气,其精神格局和创造意味覆盖的是整体书画创作理念和审美境界。正是缘于这种认知,我没有一味地抱着吴派的衣钵走一条“靠纯模仿吃饭”的路。而是转益多师,不断学习和尝试多领域、多体裁的艺术实践。实际上在我后来的艺术轨迹中,吴派的精神和厚重感从没有消失,无论我画什么。

中夏品艺:我知道您是第一个将汗血宝马以架上绘画的形式搬上欧亚舞台的中国画家,您是北京人,马在您的日常生活中交集应该不多吧?请问是怎样的契机让您选择以汗血宝马为创作主题?

老墨:哈,这是一个容易把话说多了的话题,我还是简单说吧。这首先得益于李新民和龙瑞两位教授我西画的老师。尽管李新民老师后来成了全国闻名的工艺美术大师,龙瑞老师成了国家画院的院长,但当时他们都在北京工艺美术工厂做设计师。龙瑞老师那时刚从北京工艺美校中专毕业,他国画儿底子并不厚实。但他的西画,尤其速写、素描和色彩功底当时在北京工人画家队伍里很有名气。我跟两位老师学素描,速写和色彩,那个年代注重写生,他们出去画画总会带着我。也正是因为从他们那里打下的西画基础,才被海军北海舰队特招为绘画方面的文艺兵。

小时候我家住在东直门里,而东直门城门外就有多个大车店,好多进出城的马车都要在那里给马补充水和草料。直到今天一提到东直门外,我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各式的马车、各样的马匹。那时龙瑞老师是第一个嘱咐我多画动物速写的老师。常常一放学我就带着速写本子去画马的速写,越画越上瘾,那会儿还没领会马的精神啊,灵性啊,就是单纯的喜欢。这应该是我最初的“马缘”吧。当然,它为我后来创立汗血马绘画这个体裁打下了必要的基础。

2002年,我在欧洲十个国家举办巡回展,其中马的作品占的比重较大,在巡回展中颇受西方收藏家和观众的喜爱,所有马题材的作品皆被收藏。回来后梁树年、李新民、龙瑞几个老师都觉得我把汗血马单独从马的题材中提炼出来是个大胆的突破。毕竟历朝历代马题材本就是一个既独立又宽泛的体裁。在我之前还没有人提出过汗血马绘画这个概念。而我的突破相当于把汗血马从马厩里给带出来单独去饲养了一样。养得好,会壮大其种群,养不好,就会被众人唾骂。几位老师肯定了我表现汗血马的基本形式,认为很独特,和前人有衔接也有距离。尤其龙瑞老师特别鼓励我,要我“坚持下去,不断总结梳理,势必会发生影响。”到目前来看,我不敢说自己创立的汗血马绘画体裁已经成熟了,更不敢说有多大成就,只能说对丰富马这个古老题材的维度,尤其在表现形式上有一些突破。这些年我写了很多咏汗血宝马的诗词,以此来描述汗血宝马的状态以及自己创作的情感和心得。从创立这种形式的懵懂,不是很理性,单纯的喜好,一种激情的释放,到后来随着对汗血马这个马种古往今来的了解,民间传说的了解和归纳,尤其近十年,愈发觉得汗血马无论从历史文化属性,还是其独异于起他马种的形态和性格特征,都是一个理想的体裁。从而也更能够理性的去表达它。应该说在我笔下,汗血马已经形成了一个立体化的,有理论支撑的,有鲜明语言表述特征的绘画体裁。我发现,近年来各地有许多画家已经有意识在借鉴我的草书线条和大红色调与墨融合的语言形式。顺带说一下,我还出版了国内第一本集汗血马绘画、咏汗血马诗词于一体的个人专集《龙马精神——刘咏阁汗血马绘画作品集》;2010年在迪拜举办了个人汗血马绘画展;2012年在国内十二所高校举办了个人汗血马绘画巡回展;2015年在798艺术区举办了“写生课——刘咏阁汗血马绘画作品展”等。

中夏品艺:我看到您的汗血宝马既有东方的笔墨又有西方的色彩,请问你是怎样想到把二者的结合起来?

老墨:首先是自己不断实验、梳理、归纳的结果。我本身一直没放弃西画创作,对色彩的喜好不亚于对水墨的执着。有一段时间我重新在吴派的笔墨里纵横,并大胆将浓重的色彩和线条,和水墨去撞击。应该说这过程惊醒了我对汗血马的表现欲望。这真的是一个重要契机,我没有让这种欲望枯萎、销蚀。而是开始了没完没了的实验。我愈发觉得汗血马特别适合以草书线条为骨架的大写意形式,吴派的笔墨本就有厚重的金石意味,不浮躁,有体量感,若再融入单纯浓烈的色彩,无疑对马的精神特征、形态结构、动感,乃至汗血马独有的坊间传说的表现都会有与前人明显不同的面貌。二十年来,我尝试了骨法用笔、没骨法、拓印法融合泼彩、色墨融合破线、先泼洒色墨后用线提形、墨上墨、色上色,尝试多种语汇的相互作用和融合,归纳有意味、有审美价值的东西。简言之,纵然我梳理出了十数种属于自己知识产权的表现方法,但归纳起来基本是中西结合的产物,我自认为既有传统笔墨的影子和西方色彩的强烈,同时又有吴派的厚重和书卷气。在形态结构上不囿于形也不失去形。在视觉上有强烈的时代感和历史文化性兼具的效果。

中夏品艺:您这一题材坚持了这么多年,那谈下您画汗血宝马这些年的感受吧?

老墨:最大的感受就是要不断的探索、总结以及不断的突破自己。在艺术上我是个不喜欢总重复自己的人,这和我性格有关。不仅是汗血马,无论画什么题材,我总愿意有一些挑战在里面,我愿意把一幅作品画的生涩些,有自己即时的情绪在里面,这样的作品才能更生动,才会耐看,才会打动别人。所以至今无论是在国内外舞台上的挥毫表演,还是在自己画室潜心创作,只要拿起笔,我就试图寻思点儿新意出来。比如我大胆用朱砂、曙红、洋红、大红融合浓淡墨的方法绝对是古人和今人都不曾尝试的,但正是这种敢于人先的尝试让我梳理出了自己的“符号和声音”。

尽管中国画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载体,它有着很强的符号化、公式化特征,就像师傅带徒弟,总有很多程式化的语言像填鸭似的反复“灌输”给你。比如石头怎么画,云怎么画,水怎么画,它有一套程式化的方法,那都是符号。但这种符号只能是我们认知和走进这个领域的敲门砖,不能成为我们赖在这些符号上固步自封的理由。所谓艺术家和匠人的区别就在于怎么看待和使用这些符号。艺术家肯定是要想着怎么把你的情绪,情感,以及对世界的看法等等跟这些固有的符号去融合,去变化,去创造。去发展。

刚才我说道我写过很多咏汗血马的诗词,其中有首七律《领异标新不尽同》比较客观地诠释了自己创立的这种新的表现形式和语言特征。诗中既有对古人、前人画马语言的认知与崇敬,也简要概括、对比出了自己的面貌特征——草书的用笔和线条撑起了宝马的骨架和形态,浓淡墨与红色系交融则凝聚、夸张地表现了宝马的精神气质乃至“汗血”的民间传说。全诗是这样的——

都说韩干与悲鸿,

领异标新不尽同。

宝骏衣妆白照夜,

龙媒神采墨追风。

问谁弄色前人妒,

看我挥毫后世躬。

狂草随形凝汗血,

红装猎猎敢称雄。

中夏品艺:这诗大气,又有您鲜明的个性在里头,佩服!我知道您除了画家身份外,还是一名高校教师,您认为老师这个身份对您的作品的表现或者创作有什么影响吗?

老墨:这是相辅相成的关系。自己的主要身份是教师,而后才是画家,这个主次关系自己始终是清晰的。站在讲台上给学生讲艺术和在画室里搞创作听上去是两个空间和语境,但实际上有很强的关联性。所谓教学相长,这四个字在我的教学和创作生涯中有有很强的显现度。教学的过程对自己的艺术思想、认知维度和艺术实践总是一个归纳,修正的过程,让自己能更客观的对待艺术,看待自己。正是教师的身份让我对自己的作品总有比较理性的分析,会不停反思,修正,进而提高。

中夏品艺:我看到您经常出国访问,宣传我们的国画,请问你怎么看艺术之间的交流?

老墨:艺术是无国界的。这句话在我多次出国交流中感受很深。严格讲东西绘画艺术没有可比性,它们是各自文化衍生出的载体,这就像白人、黑人、黄种人,站在一起各有各的鲜明特征。可以有个人偏好,但不能刻意抬高一方贬低一方。每次出国办展或在国外的舞台上表演汗血马绘画,我都很兴奋也很自信。我就是想让高傲的西方人看看我们中国的绘画不仅有古老深邃的文化内涵,也有很强的时代特征。我总和学生们讲,对东西方文化应该用平视的态度,不要唯我独尊,更不要妄自菲薄。中国的艺术和西方艺术都有辉煌的时期,有伟大的作品。在当今时代,文化自信尤为重要。应该说上世纪“五四”以来,我们民族的文化自信、艺术自信是残缺的。这里有多样的原因,在这里我们就不多说了。随着当今咱们国力的强大,应让我们的艺术多走出国门,让更多的西方人也了解、感受从而喜欢中国艺术。前些年我带着学生艺术团出国访问,通过孔子学院宣传我们的文化艺术,深感西方人对我们的艺术还是愿意了解,也肯与接受。举个例子,每次我们演出结束都会有太多的白人观众等着和我们学生演员合影留念,在美国,在希腊,在奥地利甚至有观众在后台排着队和我刚刚画完的汗血马作品合影,也有收藏家带着翻译等在后台购买我在台上表演的汗血马作品。当然更多时候是被当地市政厅、议会收藏。这样的经历会让我们提升文化自信,并为我们民族的艺术骄傲。

中夏品艺:我知道您刚从马来西亚参加完世界朋友节回来,能聊聊此行的感受吗?

老墨:此次我作为特邀画家主要有三个任务,一是在开幕式上向马来西亚主办方赠送四米长《六骏图》;另外一个任务是与当地艺术家用现场画画儿的形式交流沟通;再就是到马来西亚总统马哈蒂尔私人艺术机构为其画一幅5米长的《九骏图》,因为他已经90多岁了,所以主办方请我画此图应该别有寓意吧。世界朋友节的活动我连续参加两届了,我深深感觉通过艺术形式不但可以直观地宣传我们的文化,还可以加深各国人民之间的友谊。艺术交流的形式确实可以让不同肤色,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的人们成为朋友。

中夏品艺:您现在刚从高校退休,意味着您将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进行创作,谈下你接下来的安排吧

老墨:退休后确实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创作,因为不用想着备课,上课以及课后的解疑答惑。我已经有了一个构想,准备出一本汗血马教程,把我二十年来对汗血马绘画的研究和心得毫无保留地奉献给社会。我想让普通人,或者有一点绘画基础的人通过看这本教程就能知道汗血宝马是怎么画成的,让它作为一个无声的老师,让更多的艺术爱好者通过它来学习,体会甚至掌握这个技能。这是目前比较重要的一件事吧,教程的写作会比较繁琐,但对我来说肯定是一件幸福的事儿。目前我正在和出版社商谈出版细节,但愿一切能顺利吧。

中夏品艺:谢谢刘老师!

刘咏阁(老墨)简介

刘咏阁,字老墨山人,号法同

斋号:等观堂。

任教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文化艺术教学部,副教授,开设“中外美术欣赏”“书法实践”等课程。

系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北京市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装帧艺术协会会员、中国工艺美术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协会会员,中国圆明园学会文化艺术分会副会长,全国老干委书画院艺术总监,中国华艺书画院、中国长城书画院特约书画家,北京雍和丹青书画院名誉院长。兼有高级工艺美术师任职资格。先后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

刘咏阁幼时即学习诗文书画,绘画由徐青藤、吴昌硕、任伯年诸法入手,启蒙老师廖同老人乃京城大隐,诗书画皆精,是近代吴昌硕大师的关门弟子。

少年时代开始接触西画画法,随李新民、龙瑞两位老师学习素描、色彩,乃前国家画院首任院长龙瑞老师的大弟子。

二十岁始随张大千弟子梁树年先生系统学习山水画,其间经梁先生引荐常到蒋兆和、李苦禅、黄胄、朱乃正诸先生画室求教。

刘咏阁书法由唐楷、汉隶入手,后研习“二王”及宋元明贴。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曾随康殷(大康)先生研习书法章法与线条的变化之美。亦曾与苏适、李铎、刘炳森、沈鹏诸先生亦师亦友,探讨求教。

一直以来,刘咏阁致力于“大艺术”理念的推扬与实践。学艺、从艺半个世纪,除从事中西绘画创作,还从事过电影海报、书法、现代书法、现代实验艺术、水墨实验、舞台美术、书籍装帧、广告设计、工艺美术设计、广告摄影、新闻摄影,以及诗歌文学创作和书画艺术理论研究等。丰厚的传统文化与多方面的艺术积淀,加之极强的现代意识,使他的作品有着独异于众人的风格特征。

刘咏阁的国画、油画、现代绘画、书法、景泰蓝盘等作品曾被聂荣臻、张爱萍、叶飞、李岚清、吴仪、赵南起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及联合国副秘书长南威哲、希腊总统、委内瑞拉总统、韩国总统、阿根廷总统、波兰总统,冈比亚、津巴布韦总统,还有前中国驻联合国大使李保东,中国驻希腊大使罗林泉、中国驻匈牙利大使高建、中国驻沙特阿拉伯大使杨洪林,另有荷兰、法国、冈比亚、沙特、巴西、意大利等国驻华使节收藏。同时有许多作品被政府机构、欧美驻华使馆、文化艺术公司以及国内外收藏家广为收藏。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刘咏阁独辟蹊径,致力于“汗血马绘画”的研究与推广,是当代“泼彩汗血马”绘画体裁的创始人,也是第一个将汗血马创作以架上绘画形式搬上欧美亚舞台的中国画家。其汗血马绘画在传统基础上融入了西画的色彩理念以及多样的造型手段,并有强烈的时代特征。同时他还创作了数百首有关汗血马艺术研究的诗词。本世紀初,他曾赴欧洲十国举办个人作品巡回展,推广“泼彩汗血马”绘画;在日本、泰国、新加坡以及法国、委内瑞拉等国驻华使馆举办过个人画展及联展;近十年来他在欧美亚二十多个国家(美国、希腊、意大利、匈牙利、奥地利、德国、捷克、沙特阿拉伯、阿联酋等)的展览馆、剧院舞台上身着汉代礼服现场表演“泼彩汗血马”绘画,作品被多国总统、政要、大学、或专业机构收藏;也曾在联合国大厦、阿联酋迪拜举办个人汗血马绘画专题展,为宣传中国传统文化做出了自己的努力。2017年获“津巴布韦国家美术奖”。2018年应邀在马来西亚“马哈蒂尔遗产艺术画廊”为马哈蒂尔总统创作《九骏雄风》图。2012年举办“龙马精神——刘咏阁汗血马系列作品全国高校巡回展” ,并出版有国内第一本集汗血马绘画、咏汗血马诗词于一体的个人专集《龙马精神——刘咏阁汗血马系列作品集》。

刘咏阁不仅勤于书画,还是一位在古典与现代两栖诗坛颇具知名度的诗人,是大诗人屠岸先生颇为器重的弟子。出版有个人现代诗歌集《心远之殇》。另有《刘咏阁画选》《墨庐墨迹——刘咏阁美术作品集》出版。

2015年出版了在业内颇具影响力的百万字个人美学专著《西画精粹点厾》,该书曾于当年列高等教育图书榜第八位。

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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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原文链接:http://www.myzxysw.com/topic/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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