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怎样提升自己的软实力
(来源:中国网 2016-8-31)
作者:吴英杰
一、软实力理论研究及中国软实力发展状况
目前,我们国家正在走向大国崛起的进程之中。在这个进程中,我们的硬实力已经发展到一个很高的阶段,我们的GDP已经跃升为世界第二位,我国的外汇储备也已多年位居世界第一,我国的综合国力越来越强,但是与之相适应的软实力还有很大的差距。
在当前,“一带一路”建设的战略构想,是构建中国全方位开放新格局的必然要求,是促进亚欧国家共同繁荣的必然选择,它对我国的软实力建设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在这样的背景下,就要我们研究如何提升我国的软实力。为什么要提升软实力呢?因为在我国走出去的过程中,光有硬实力是会遇到很多问题的。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就要研究软实力。那什么是软实力呢?
我们经常提到的综合国力包括硬实力与软实力,最早软实力的概念是由美国学者约瑟夫•奈在20世纪90年代初提出的,约瑟夫•奈在1990年出版的《注定领导世界:美国权力性质的变迁》一书及同年在对外政策杂志上发表的题为《软实力》一文中,最早明确提出并阐述了软实力的概念。他在随后出版的《软实力:世界政治中的成功之道》一书中,又对软实力的概念进行了补充。他所说的软实力主要包括文化吸引力、政治价值观吸引力以及塑造国际规则和决定政治议题的能力,也就是说软实力要发挥作用得靠其自身的吸引力,而不是强迫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情。在他看来,一国的文化意识形态、政治价值观、社会制度、国内外政策和国际制度是软实力的主要资源。对大国来说,软实力是对各种软性资源的有机整合,必然蕴含政治、经济、文化、外交、科技、军事等各种资源成分。
我国的学者也对软实力做了各种各样的研究。例如,有的学者指出,一个国家是存在两种实力,一种是硬实力,一种是软实力,硬实力通常是指国家的GDP、硬件设施等,而文化、制度、传媒等被称为软实力。
各国对软实力都非常重视,尤其是在当今全球信息化的时代,信息的传播几乎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软实力日益成为一个国家国际地位的核心成分,把发展软实力置于战略高度成为实现国家总体目标的根本要求。国家之间的竞争,除了军事和经济之外,软实力的竞争也日益成为各国竞争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世界各国对软实力的建设非常重视。
以美国为首的大国对软实力的重视在世界上也是非常早的,同时,其它国家像日本也在上个世纪70年代初就提出了软实力的重要性。另外,包括欧盟在内的,像新加坡等其它国家也都积极推动软实力的建设。正是在这样的国际背景下,软实力的建设才显得尤为重要,也日益成为我们国家战略中的一个组成部分。
二、如何提升我国的软实力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3年12月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指出,“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关系我国在世界文化格局中的定位,关系我国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关系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这表明,提高国家软实力已经成为我国文化建设的战略重点,它将由内而外增强我国文化的凝聚力、生命力和影响力,成为进一步增强综合国力的智力和情感支持。
我国在提升综合国力的情况下, 怎样做才能达到这样一个要求呢?
要在文化交流方面下工夫。文化交流是发展“一带一路”的民心纽带,古丝绸之路因文化交流而增进了我国和世界各国人民的友谊。“一带一路”是国与国之间的交往,更是各国人民与人民之间的交流。发展“一带一路”不仅需要国内的支持和努力,更需要沿线各国人民的帮助和信任。积极发展文化交流,可以使“一带一路”沿线各国人民感受到中国的发展诚意,感受到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宽广博大。
文化交流还是“一带一路”发展的润滑剂,可以吸引沿线的各国人民增强对“一带一路”的认识和兴趣,使“一带一路”的发展能够跨越民族、语言、制度,以及文化的障碍,增进各国人民之间的情感纽带。
在文化交流的过程中,要采取哪些形式做到以上这些呢?我们可以通过孔子学院等形式进行对外文化的传播。
孔子学院的成立是中国文化外交的一个重要里程碑,中国国家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办公室简称国家汉办,是教育部下属的非政府事业单位,致力于为世界各国提供汉语言文化的教学资源及服务,最大限度的满足海外汉语学习者的需求,为携手发展多元文化,共同建设和谐世界做出贡献。
孔子学院由国家汉办承办,是中国汉语与文化的国际推广机构。自从2004年在韩国首尔成立第一家后,便在世界迅速的得到发展,在世界各国建立了众多的孔子学院和孔子学堂。在全球化的今天,人们深刻认识到国际社会中不仅共同利益日益增多,相互依存度也不断加深,各国人民的命运从未像今天这样息息相关。
加强沟通、密切合作成为世界各国共同的选择,而人文合作对于增进政治互信,加强经贸交流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尤其是在今天,民心相通也成为世界各国交流过程中的一个重要内容,而民心相通首先需要语言相通、文化相通,为了实现这一点,孔子学院在对外汉语教学与中国文化推广方面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下面我想通过我的亲身经历谈一下孔子学院在提升软实力方面的作用。我是在2009年到2011年,被派往日本广岛福山大学孔子学院任中方院长,在这期间我深切地体会到如何通过孔子学院这种形式来提升我国的软实力,尤其是文化软实力。
当时中日两国关系政冷经热,我国对外文化交流处在一个快速发展的阶段。我记得2009年4月份来到日本的广岛县,大家知道广岛曾经被美国的原子弹轰炸过。
当时我在孔子学院任中方院长,日本福山大学孔子学院是由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和日本福山大学等共同创建的,在创建之初应该说困难非常多,尤其是在当地推广中国文化和讲授汉语,应该说还是有很多困难的。由于我在2004年曾经到日本做过客座教授,也熟悉当地的情况,并且利用当地的一些资源,很快就开展了一系列推广中国文化的活动。
首先是在当地进行汉语教学。在我们的学生中,小的是刚上小学6岁的小孩,最大的是93岁的老人。给我印象最深的,这位老人当时上课的时候需要带助听器,上课非常认真,每天写一篇作文,还要求我给他修改,这使我很受感动。因为作为一个对外汉语教学工作者,我们最欣慰的就是能把汉语推广到世界各地,能够让外国人了解我们,会说汉语,通过说汉语来了解中国,这样就可以使外国人能够喜欢上中国。
除此之外,我们还在当地的中小学开设了中国文化讲座,我去当地的小学给他们做了中国饮食文化的讲座,并当场教孩子们包了饺子。在包饺子的过程中,孩子们亲身感受到了中国的饮食文化,对中国的饺子非常喜欢。在讲座进行完之后,过了几天,一位学生的家长问我能不能再搞一次这样的讲座,因为当天她的小孩因为患病没能参加这次活动,非常遗憾。
除此之外,我还在中小学中做了一些关于中日小学生生活的讲座,这样就使日本的小学生更进一步地了解了中国小学生以及中国的教育。
我在日本的高中还介绍了中国和北京,因为当时孔子学堂银河学堂下面的高中生要修学旅行,修学旅行的目的地就是北京,在赴北京进行修学旅行之前,我经常去给他们讲关于中国的地理、历史等方面的课程,为他们去北京修学旅行做了充分的准备。从北京回国后,他们出了一本非常详尽的感想集,里面包括中国方方面面的内容,同时也详尽地介绍了北京的情况。这些活动使日本的中小学生了解了中国,同时也喜欢上了中国。我想他们中有的人长大后也会来中国,或者是学习,或者是工作。
同时,我们还举办了书法展、图书展等展览,介绍了中国的书法,展示了与汉语及中国文化相关的出版物。这些在日本开展的推介中国文化及汉语的活动,反响很好,日本的媒体也做了报道,扩大了中国的影响力。
谈到对外语言的推广,我还想提一下,在今年7月24日《光明日报》曾经发表了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陆俭明先生的一篇文章,他在文章当中提到推进“一带一路”需提升国家语言意识。习近平主席2013年提出的“一带一路”构想,其核心内容就是与沿线沿路国家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为达此目的,首先应实现五通,既政策沟通、道路联通、贸易畅通、货币流通、民心相通。五通的基础是语言互通,因此“一带一路”需要首先语言铺设,因为没有语言互通政策就难以沟通,更谈不上民心相通,也会影响贸易畅通、货币流通。陆俭明先生的这些观点,就是提出了在软实力建设中语言的重要性。
语言建设需要国家层面提出更高的战略。孔子学院建设就为语言沟通提供了很好的基础。虽然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与地区中已经建设了很多孔子学院,但距离“一带一路”的目标还有很大的差距。
在做孔子学院中方院长的过程中,我深切的体会到,用当地的语言讲中国故事是非常重要的,也就是当时我用日语在日本给日本的学生以及社会各界讲授中国文化,这样就可以把我们中国的一些情况介绍到国外,让外国人了解我们。
其实,在这之前,我也曾经在日本的大学讲过学,在讲学的过程中,也给他们开设了一些相关的课程,包括中日经贸关系以及中国文化等。在这个过程中,我感到如何让日本人,尤其是日本的年轻人能够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以及现代中国的情况,是需要下很大工夫的。只有我们做了很多细致的工作,才能使我们的目标一步一步得到实现。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文化的传播也需要借助当地人的智慧,也需要本土化,适应当地的文化以及习俗,这样能使他们更易于接受。
在孔子学院工作过程中,我们也曾经聘请过日本的学者讲授《论语》。在讲授《论语》的过程中,他们结合日本的情况,很好地诠释了《论语》的精神内容,并且也使听众感受到了中国文化的魅力。同时,我们也聘请了日本的中国茶艺师来讲授中国的茶艺,他们在讲授中国茶艺的过程中,不但介绍了中国的茶艺文化,同时也介绍了中国的地理以及与茶文化相关的内容。这样,就通俗易懂地使中国的茶文化得到了传播,同时也使日本人更易于接受。
外国也有了解中国的需求。我当时在日本介绍中国文化时,当地的企业也非常感兴趣,他们也迫切需要了解中国,了解中国市场以及中国的需求。正是因为如此,才使我们在对外传播中有了一个很好的结合点,我们可以充分地利用这些结合点来下工夫,研究如何做好对外传播,尤其是民间如何进行对外传播。
在国家层面,我们可以利用媒体以及对外宣传的各种媒体来进行传播。但是在民间层面我们如何进行传播是很值得我们研究的一个课题。
除此之外,在对外传播的过程中,我们还可以充分利用当地的政府和民间的一些机构来进行文化的交流。我当时在日本的时候,也经常与当地的教育委员会进行沟通,了解他们的需求,然后根据他们的要求,我们到其管辖的中小学进行一些讲座,这样既满足了教育委员会的要求,同时也宣传了中国文化。因为要进入到其它国家,尤其是发达国家的中小学进行教学应该说难度是非常大的,只有我们了解了当地的需求,得到当地教育委员会的允许,我们才能够更好地把这项工作做好。因为在当地的小学有一门课叫综合课,可以进行其它国家的语言文化的介绍,所以我们就利用这门课程来进行汉语教学及中国文化的推广。
我们还利用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的优势,举办了关于中国经济贸易等方面的一些讲座。我们选派了专家到日本进行巡讲,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充分利用当地市政府的媒体进行了宣传。这样就使我们的讲座能够达到更大的听众覆盖面,同时在听众中也产生了很好的效果。
在孔子学院发展过程中,既需要充分利用好当地的资源,还要提高对外宣传以及对外文化传播的创新能力。
提高创新能力,主要是要解决形式与内容上的问题。在形式上,我们要采取对象国易于接受的形式,避免生硬、僵化的形式,这样才能使我们的文化在传播过程中减少阻力,更易于接受。除此之外,还要在内容上下工夫。在内容上我们一定要精选能够代表中国文化的内容,这样才能使我们的宣传更加到位,并且能够更加体现我们的宣传目的。
除孔子学院之外,我们在对外宣传中还要加大利用互联网的力度,通过互联网来打造对外宣传以及对外推广中国文化的重要媒体。这里面主要是把我们现有的一些纸媒,利用互联网平台更好地进行对外宣传,把中国声音、中国形象更好地展示给世界各国。这就要求我们在对外宣传中能够以多语言进行宣传。
在提升我国软实力的过程中,我们的媒体已经做了很多的工作,包括我国的外文局出版了很多相关的宣传杂志,例如,日文的《人民中国》、多语种的《北京周报》等。除此之外,中央编译局也出版了很多我国领导人的重要讲话等内容的出版物。并且像中央电视台以及国际广播电台等都有众多语种的节目。通过这些媒体使中国形象及中国声音得到了很好的传播。
在提升中国软实力的过程中,我们还要加大教育的投入,提高全民的文化道德素质。
大家都知道,我们国家的形象其实是由国民形象决定的。这就要求我们在提升国家软实力的过程中首先要提高自身的国民形象,而提高国民形象又首先要提升国民的文化道德素养。这就要求我们加大教育的投入,使全民的教育水平得到更大的提高,才能完成这一目标。
近些年我国公民大规模走出国门,到国外旅游、学习、经商等活动日益频繁,中国国民形象问题尤为突出,这使我们感到在提升软实力的过程中国民的文化道德修养非常重要。如果不能进行一些文化道德修养方面的素质教育,就不能很好地提升我国的国家形象。
据不完全统计,去年我国公民赴日旅游人数接近500万人,曾经出现了爆买的现象。但是,在日本也出现了很多关于中国的负面新闻,在其它国家也出现了类似的负面新闻,虽然这些不是主流,只是一小部分,但这一小部分也使我们的国家形象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害。
为了减少和避免这些现象的产生,就要求我们从小学,甚至从幼儿园做起,要加大国民教育,使大家从小就能够很好地受到一些国际礼节以及出国常识的教育。例如,在日本,就要了解在日本扔垃圾的一些要求,要避免大声喧哗以及随意涂抹等行为。这些都需要从娃娃做起,从小事做起,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使我们的国民在出国时与大国形象相适应。当然,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也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坚定信心,这些目标是能够实现的。
在我们提高全民素质的过程中,应该将文化自信上升为文化担当,个人首先要提升自身的文化修养,树立责任和使命意识,从热爱传统文化到主动传播传统文化,从做一个正能量的人到传播社会的正能量。个人的文化自信只有上升到全民族的文化担当,激发民族信心,为文化发展群策群力,这样才能为我们的文化创新做出贡献。因为在提升软实力的过程中,提高全民族的文化自信非常重要,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以一个崭新的形象出现在国际舞台上。
在提升软实力的过程中,首先,我们一定要练好内功,处理好国内的问题,这是我们在提升中国软实力过程中最重要的一环。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们在对外宣传过程中,如果我们国内的问题处理不好,我们就很难说服别人。因为软实力实际上是一种吸引力,如果要使我们自身有吸引力的话,我们首先一定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尤其是在我国改革开放的过程中,虽然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但是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环境问题、贫富差距问题等。所以我们在提升国家软实力的过程中,要切实把这些问题解决好,这样就会使我们的国家形象得到很大的提升,同时也使世界各国能够感受到中国的发展路径是有吸引力的,也是值得他们学习的,这样他们才能够学习和借鉴我们,同时也更易于接受中国。
我们要切实解决好国内的问题,这样我们在对外交往中才能够把我们的主张更好地介绍给别人,也使别人能够信服。例如,涉及到环境问题时,如果不能很好地处理好环境污染问题,北京雾霾天还很多的话,我们在说我们的发展模式有多么好的时候,就很难令人信服。
提升中国的软实力,应该说在现今的国际形势下,有着非常现实的意义。中国的崛起虽然是不可阻挡的潮流,但是也有来自方方面面的阻力。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要做好软实力的提升,使我国在实现中国梦的进程中能够发挥软实力的作用,这正是我们所追求的目标。同时,在“一带一路”战略中也可以更好地解决我们在沿途各国所面临的一些问题。
三、如何借鉴发达国家的经验
首先,我们要制定和实施符合本国国情的软实力发展战略。一个国家的文化软实力事关国家利益,因此从国家战略层面,积极建立一个适合我国国情的软实力发展战略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国毕竟不同于发达国家。但是,它们的一些先进经验是值得我们借鉴的。
其次,在软实力政策的制定上,如果没有法律保障,很多措施都难以落实。例如,日本在2001年曾经推出过振兴文化艺术基本法,提出知识产权立国战略,并且力争在十年之内把日本建成世界第一知识产权强国。而我国在这方面的建设还有待进一步的加强。
要积极推进创新。所谓创新就是在对外进行宣传以及文化推广时,要以创新的姿态、创新的形式来进行,这样才可以更好地实现提升软实力的目标。尤其是对传统文化的创新,要赋予传统文化新的活力,并且进行优化、整合,赋予传统文化更高的附加值,开发出更富有魅力和内涵的文化产品和服务。
另外,我们在软实力建设的同时,也不要忘记硬实力是软实力的基础,如果不依靠强大的硬实力,软实力也不可能得到充分的发展。软实力和硬实力不能单独存在或相互孤立,硬实力是软实力的载体、基础和支撑,软实力的提升要以民族文化、国民教育水平、政治经济发展模式、民族精神为依托,如果没有这些,软实力建设就会成为空谈。这些在西方世界的文明发展过程中已经得到了证实。所以提高软实力建设,应该大力发展硬实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依托硬实力来促进软实力的发展。
我们在发展软实力的过程中,要立足传统文化,因为传统文化是我们文明的母体,是我们精神内核和灵魂所在,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才使中华文明得以留存,并且一直延续至今。所以我们要继承和发扬传统文化,并且在软实力建设过程中使其发扬光大,只有这样才能增强我们的民族自豪感和凝聚力。
在软实力建设过程中,我们还要积极参与国际交流,因为固步自封往往使一个国家和民族落后,而开放才能使我们拥有博大的胸怀,融入到世界之中,才能够使世界也接纳我们。同时也使我们的文化走出过门,走向世界。
中国怎样提升自己的软实力,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尤其在“一带一路”倡议的背景下,我们更要加大力度研究,自从上个世纪90年代,约瑟夫•奈提出软实力的概念,各国的学者对此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并且逐渐成为一个非常重要并且频繁出现的词汇。在我国,对此也有众多的学者进行了研究,其核心内容就是文化吸引力。
在我国国家综合实力日益提高的今天,硬实力和软实力都是值得我们去研究的,我们感到硬实力的提升非常明显,但是软实力还有很大的差距。在软实力的提升过程中,需要借鉴国外经验,同时要立足传统文化,使我们建立文化自信,这样才能完成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在提升软实力的过程中,我们一定要坚持创新,在形式、内容等方面能够更好地符合对象国的习惯,使它们更易于接受。
在提升国家软实力的过程中,首先要做到民心互通,在五通中民心互通应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只有做到民心互通才能够使道路互通、贸易畅通。在这个过程中语言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只有语言能够沟通,这样才能减少文化交流的障碍,同时使我们更好的走出国门,把我们的文化介绍到国外。
在这个过程中,应该说孔子学院是一个很重要的举措,在2004年韩国首尔建立第一所孔子学院以来,我国在全球建立了众多的孔子学院以及孔子课堂。它们既肩负了对外汉语教学的任务,同时又进行了中国文化的推广。在这个过程中,我深切地感受到如果一个国家不能把自己的文化、语言推广到国外,就不能使世界各国更好地了解我们,这样对我国的对外战略的实施必然会产生一定的影响。所以,在孔子学院的工作过程中,我们采取了一系列的创新形式,这其中包括在中小学进行中国文化及汉语讲座,同时举办介绍中国文化的书法展,开设中国茶艺讲座。
在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的过程中,一个很重要的做法就是要融入到当地的文化,在文化宣传过程中能够更好的使对象国接受我们的文化。这就要求我们用当地的语言讲好中国故事,同时要让外国人也参与到这个过程中,这样才能符合当地的习惯,使我们的文化以及语言更好地融入到对象国文化中。
在“一带一路”这一国家战略背景下,我们的软实力提升就显得日益迫切。这就要求我们要抓紧时间加大教育力度,使国民素质得到切实的提升,并且建立长远规划,从小事做起,解决好国内的问题,踏踏实实地为我们宏伟的民族复兴目标服务。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立足长远,目标远大,实现民族复兴的中国梦。
(本文作者吴英杰系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副教授、《日语学习与研究》杂志副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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