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润东 国际关系学院2017级
说起我与惠园的故事,能写成篇章的还是不多的。大学四年参加了挺多活动,上了不少课,也参加了几个学生组织,但大学总归是大学,不像高中那般所有人都在同样的环境中关注同样的事,人群会显得更散,每个人的精力都被分散了,很难有哪个活动或者组织真的让人留下深刻印象,能称得上为之呕心沥血的更是凤毛麟角。进入大四之后,心态已经变得“佛系”,更关注的是自己未来能做什么,而不像前几年那样热衷兴趣爱好跟学生组织,对于各种各样的活动也变得不关心了。但吉他协会(下称吉协)的种种总是在任何时候都能牵动我的心,因为我见证并参与了它近两年的发展历程。因为和这个社团的故事实在太多,这里讲述一个关于排练室的故事。
2018年夏天换届的时候,社团的新老朋友们信任我,推选我为社长,而当时社团面临的问题也不可谓不多,勉强也算得上临危受命了,其时最主要面临的挑战是没有了排练室。那年春天大兴区发生的火灾让整个北京如临大敌,所有存在火灾隐患的地下室都被要求整改,虹远楼地下室自然也包括在其中。学校的政策则大概是无限期关停原位于虹远楼东南门地下二层的艺术团排练室,而求索楼尚在建设,工期未定,于是所有的艺术团面临停排一年的问题。我记得青年节那天所有的艺术团都将社团资产搬运到科研楼地下室封存,吉协搬运的时候还借用了民乐团(下称民乐)的绿色电三轮(当然三轮如今也不复存在了)。
作为社团最主要的活动,排练如果停止,社团不仅无法吸纳新成员,老成员也将逐渐流失。虽说可以去校外的商业排练室排练,但动辄每小时一百多的价格长期下来也让普通大学生负担不起。同爱乐乐团(下称爱乐)和民乐一样,吉协也需要一个固定的排练地点。以乐队为主要构成单位的吉协每次排练都需要启用大量的乐器和电子设备,而不同的乐队每次的排练时间也难以固定,按照普通学生活动来申请教室并不现实。我用了将近一周的时间在校内寻找可能用于乐队排练的地点,最终确定博学楼配楼的地下二层的一个房间经过修缮可以作为新排练室使用(当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博学楼地下室未在整改范围)。这个房间本身处于废弃状态,当时博学地下室有四个社团,跆拳道社、空手道社、研究生艺术团和街舞社。跆拳道和空手道社共用外面的大厅,内厅里面两个房间分别是研究生艺术团和街舞社,内厅的第一个房间没人用,四个社团的垃圾都扔在那里。
当时是6月份,时间已经不多,我和其他几位社长商议决定在秋季学期招新之前把这个房间收拾出来作为新排练室。印象里在9月初的时候用了10天左右购置物料,打扫房间和贴隔音贴,具体应该是很累的,但是时间久远,我已经不太能想起那时的感受了。这里要感谢为准备新排练室付出了心血的各位社员,包括参与了打扫和布置的龚元林、王芮,参与了墙面隔音处理的张云、陈天歌、呼斯勒等。没有他们的积极参与和无私奉献,吉协无法在2018年秋季招新之前拥有一个功能齐全、可供日常排练的排练室。
Before
After
从2018年9月到疫情之前,博学地下排练室对吉协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它对于维系社员情感,乐队日常排练等方面具有非凡意义。